事,但只要于国有利,不妨一做,再说做不做还要看李大人有没有这个胆魄,与我无干,先生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南十八也是摇头失笑,“十八就怕大帅想的多,做的也多,最后成了蜀侯,那时候,十八可就不知是该恭喜大帅呢,还是要埋怨大帅了。”
赵石也笑着回了一句,“蜀侯?只怕是我想要,也是落不到头上的,所以只要有个分寸,做的什么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
“那可是可惜了。”南十八意味深长的总结。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哈哈大笑,对方心里想的什么,却都又有些猜不透。
又谈了一阵,却有人来报,临江伯府幕僚,参军左祥说有要事求见。
听到临江伯几个字,赵石的笑容便慢慢淡去,李任权到成都来已有些日子了,这人的行事也很有意思,先去拜访病中大将军吴宁,再去见李严蓄,而对威权最胜的赵石却是视若不见,一直未曾到访。
便是赵石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他了,那时候派去东川的人可还没到呢,难道这厮就未卜先知了?
最终听到的传闻是,李任权没见到吴宁,反而是天天往李严蓄那里跑,后来吴宁那里是彻底不去了,估计是得了消息,大将军处境有些不妙,这才避之唯恐不及,不过赵石还是有些不明白,李严蓄能给他什么好处,怎么就瞅准了那里呢?
而南十八则猜测,他和吴宁都在养病,陈祖新来,如今蜀中看上去也只有李严蓄是大权独揽,这才让他有意亲近,而李任权又是庆阳将军,当年之事知之甚详,觉着李严蓄和大帅必然势同水火,这才疏远一边,亲近一边,大将在战场上立功,之后怎么保全自己的功劳,这人还是有些盘算的。
赵石这才有些恍然,不过朝廷的争斗见过的多了,却是觉得李任权此举有些愚蠢,不管怎么说,他赵石才是如今蜀中大军名正言顺的统帅,较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