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明,此事皆为臣下等无能所致,还请陛下恕罪。”
其他人也赶紧请罪,至于是谁动了手脚,又是谁受了无妄之灾,却也没人能说得清楚。
景帝李玄谨挥了挥手,“都起来吧,无能吗?朕看你们有能的很呢,今日可以咆哮朝堂,明日是不是就要扣阙直谏,说朕是昏君了?”
刚要起来的众人,却又都跪了回去,众口一声,“臣等不敢。”
这就是当今陛下和先帝最大的区别了,一些诛心之言随口道来,有时便让人羞惭欲死,而这样刀子似的话是从来不会在正德皇帝嘴里说出来的。
“都起来,朕非宽厚之主,更非得过且过之君,朕之宽容忍让,给的也都是有功于国之人,这个诸位卿家要谨记于心,户部侍郎陈启,外放为汉中知府,工部侍郎钱文忠,降官一等,任工部郎中,专司降俘为工事,吏部郎中方立臣,调任工部侍郎,往蜀中专司道路水利事。”
好嘛,众人都是一头冷汗,今日朝会上吵的最凶的三个人,全都外放的外放,降职的降职,真可谓是雷厉风行,尤其是工部侍郎钱文忠,刚在朝会上对降俘之事议了两句,这会儿就降职一等,成了工部郎中,还专司降俘之事,真真的颜面尽失,吃亏大了,其他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外放到了汉中,和贬斥没什么区别,另一人更惨,官阶好像是升了,但从吏部到六部之末的工部,实权差的可是一点半点,更何况还被发配到了蜀中,做的又是吃力不讨好的道路水利之事,亏也吃的不小。
若是六七品官员到得蜀中,说不定心里高兴,但像这几位,从中枢被贬到地方,已然形同流放,一看便知,这非是什么重用,而是皇帝陛下在宣泄自己的怒火了。
到了这个地步,谁都不敢再说什么了,而且就算是求情的话,也都没一个字能说出口,就算是有些事不关己的李圃也咋了咋嘴,心里升起了几分寒意。
众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