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劲,所以得此称呼,却非是心思不够用,听了这话,加上就刚刚夫人那里还在唠叨女儿的亲事,只微一琢磨,就明白了个大概。
眯着眼睛就问,“可是七娘那里自己看上了,要你这个做哥哥的来说项?”虽说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他还真没觉着要是自家女儿自己看上了什么人是什么大事儿,只要那边过得去,就算门第低些也无所谓。
再说了,以种家这样的门阀世家,非是紧要关头,也不用女儿非找个大家族不可,加上以他想来,女儿身在军中,眼光又高,不定是看上了哪个军中豪杰,这样更好,种家世代将门,比找个文弱书生要强的多。
种遂咽了一口唾沫,心说,姜还老的辣,不过这回虽然猜的不能说不对,却也不能说对,妹子那里口风紧,也没叫他这个哥哥来说项,纯是他自己忍不住了,这才接着机会把事情跟父亲说上一说的。
“哦也不是要不,父亲找妹妹来亲自问问?”
“嗯?”种从端直起了身子,“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你妹子不让你说,我还没老糊涂,又非是迂腐穷酸,还能将她怎样不成?我说呢,这些日子都不回来,是在躲着家里人吗?你去告诉她,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也是种家的人,想要嫁给阿猫阿狗,也得他老子我点头才成。”
见父亲话越说越重,种遂胆子也越来越小,站起身来,连连点头,“是,父亲教训的对,儿子这就去军营告知妹妹,让她赶紧回来。”一边说着,一边心中暗道,妹子,可不是哥哥要卖了你,父亲向来疼你,你说什么话父亲还能听一听,哥哥这里若再多嘴,估计家中祠堂里的藤条又要落在身上了,说完转身就欲溜走。
种从端哪里会让他得逞,大喝了一声,“回来,你给我坐下,好啊,还反了天了你们,都长大成人了,当老子是摆设了是不是?”
当父亲的人都知道,教训儿子那是越说火儿越大,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