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直了许多,抚着胡须的。手上动作忽快忽慢,眯着眼睛的,眼珠却在乱转,赵石心里不由一笑,原来这两个老狐狸也不是不心动的,只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罢了。
既然如此,他到是有了些主意,转眼间便想到了一些说辞,当然,其中不免南十八,孙文通等人的说辞,“自古以来,蜀中便乃变乱之地,秦末刘邦,汉末刘备,唐末孟氏,皆据此称王,蜀中地势也是得天独厚,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平,蜀未平,为什么?蜀中山川密布,道路艰难之故尔。
两位可能也听到些消息,而今蜀中之乱是有些缘故的,有个什么拜火神教掺杂其间,阴谋不测,拜火神教若是听着有些陌生,那么两淮麻衣教之方腊应该是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吧?这拜火神教正是方腊余孽所创。尔等趁我大秦在蜀中立足未稳之际,刺我官吏将佐,挑动乱事,欲据蜀地以为根基。
而我要说的是,我秦军能征惯战,非是此等乱匪可敌,蜀中之乱早晚平息,这个我从来未曾怀疑过的,但两位大人想一想,在蜀中这样的地方剿除匪患得费多大功夫?乱匪一旦不敌,往那山林中一钻,我们上哪里去寻?又得耗费多少钱粮,多少时日?
说句实话,平乱容易,但要还蜀中个清静却比登天还难,这样的乱地,我大秦要来何用?”
赵石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两人的反应,两个人这时却都皱紧了眉头,陈祖脸色有些发白,种从端脸上则浮起几许红晕,还稍露出些愧色出来。
赵石哪里会放过这等趁热打铁的机会?接着便道:“朝廷委我重任其实我心里也明白,这不过是朝廷的权宜之策罢了。不然朝中能臣猛将数不胜数,怎也轮不到赵石的,不过嘛,两位大人这里。好像也不怎得意吧?”
他这话跟前面的好像风马牛不相及,但却正正戳在了眼前两人的痛处,两人脸上齐齐变色,种从端就不说了,外贬金州十多年了,身为种氏一族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