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情上,比如说低级军官地任免,各军粮草的支应,军队地实际调动上面,兵部这个执行权却是绕不过去。
只能说是历朝历代的皇帝们很聪明,设置了这两个机构,互相牵制,互相对抗又相互协助。却是将平衡的手段用到了极处,对于皇位的巩固有些莫大的好处。
只要运用的好了,便不用担心一手遮天的情形发生,便像是当初太子谋乱,却是未能调动军中一兵一卒,只是买通了宫中地太监以及内衙侍卫。便是枢密院和兵部的大臣能影响上一个两个,也是无济于事的。
这样一来,这时赵石也就头疼了,说起粮饷战马,如今南方战事正急,卡一下左卫的脖子,你真就找不到理由跟兵部打这个官司,这个时代可不是后世,不给工资就能不干,个人权利的问题已经越来越是完善。这个时代最大的就是君王。再次才是国家,忠君报国。别说拖欠你一下粮饷,便是在忠君报国这个大前提下,要你去死,也没话说的,何况是小小的拖了一下粮饷?
报上枢密院,让枢密院跟兵部去讲可能也不算什么大事,但他也想地清楚,,有些时候,权力这个东西和人情一样,用的多了,人情便会越来越薄,同理,权力也要用在关键的地方,枢密院毕竟不会给你解决所有麻烦,这次行了,下次呢?还要报给枢密院?这和小孩子告状有什么区别?只会让自己在旁人心里的份量越来越轻,直到不厌其烦为止。
既然已经想到如此深处,便也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段从文,你父亲是兵部右丞段德段大人吧?你在我麾下也有两年了,军务繁忙,也一直没想到去拜会一下……不如这样,我听人说,长安东市新开了一家狮子楼,你带着我的拜帖回去,邀段大人后晚申时在狮子楼一聚,你看如何?”
段从文头皮一阵发麻,自家老爷子那脾气他是清楚地很,这差事的难度和上阵杀敌也差不了多少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