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对方来历,但李老头这时哪里再敢怠慢,“公子快里面请,可别冻着了,公子不用急,已经派人去通报我家老爷,公子这样的人物,老爷哪里有不见的道理?”
陈常寿笑了笑,到没想到这么顺利,赵石如今身份不同以往,走到哪里可能都要被有心人的眼睛看着,自然不能明目张胆的来李严蓄府上拜会,再加上之前的间隙,也就只有他这个出主意地幕僚先来探探对方地口风,他深居简出惯了,到也不虞被人认出来。
李府比不得赵石府邸,以前便是王爷居所,旁的不说,光是一个大字,在长安城中便是数得上地,不过一路走来,陈常寿也是暗自点头,毕竟是长安中的世家大族,底蕴深厚,和这里比起来,如今的左卫都指挥使府比起来却要杂乱上许多了。
径直来到前院会客花厅,李老头虽是人老成精,但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却是感到分外拘束,也不愿委屈自己,到了这里,吩咐了下人几句,便自告罪离去。
早有管事张罗着送上香茶点心,陈常寿四下打量,这花厅却是布置的颇为肃穆,四壁之上都挂着画作,大多山石嶙峋,气势恢宏,正面一副却是李广射石图,陈常寿仔细打量了几眼,画作显是出自名家之手,一股英侠之气呼之欲出。
陈常寿暗自点头,这花厅内没有一件刀弓,看似典雅。却是不失半点武人本色,只此一点,足以能看出主人家的胸中丘壑,李严蓄虽说名声并不算好,都说其为人圆滑自如,偏又行事喜好取巧,没有半点风骨。但却无一人在制政之上说他地坏话,也足见此人并非一无是处。尸位素餐之辈了。
只盏茶功夫,外面便想起了脚步声,陈常寿慢慢将茶盏放下,站起了身子,目光定定看向厅门之处。
他不曾见过这位侍郎大人,但进得花厅这位一身便服,满头白发。身子佝偻的老迈之人真的就是李严蓄?李严蓄应该还不到知天命之年吧?
直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