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皇恩浩荡,不思如何报效,却军令多出私意,须知羽林卫士非大人之私兵,乃国朝之军旅,将不私兵,兵不私将,此才乃为将之道。
只为蝇营之事,擅自起衅,与兵部相争,与上官生隙,切以为不忠不义也。”
他这话说的有些重,但旁边的陈常寿和李博文却都不以为意,话说的再重,也是自家人在说话,他们都清楚张世杰地为人,在这点上,可以说张世杰才是真正内外如一的君子,他们都是有所不如的。
赵石却是暗自摇头,这位表哥与其说是耿直,到不如说是有些傻乎乎的,嗯,那句君子可欺之以方到是说的比较确切,这位表哥到是个当御史的料,连自己的表弟都不放过,想扣上几顶大帽子上去,可想而知对待他人会如何了。
这时李博文却是缓缓开了口,“鸿儒到是以为陈兄说的不错,这官场之上,不论官职大小,都有相通之处,便像是巩义县那位县令大人,是不畏权贵?刚直不阿?在鸿儒看来,不过是权势二字作祟罢了。
这么说来,兵部为难于左卫也便不难解释,大人屡立战功,更有擎王保驾之大功在前,让某些人忌惮也就不足为奇。
听闻那位尚书大人可不算心胸宽广之辈,又常以国之干臣自诩,他在兵部失意日久,一朝得志,却又与大人同领拥立之功。若大人是大秦老臣也就罢了,却还年纪轻轻,前程无量。
这样一个人,能不轻视于大人?嫉妒于大人?
李严蓄此人又自不同,老于官场,善于左右逢源之道,虽然不可信任。但却不会如李承乾般嫉贤妒能,不能容物。效那小人得志之状,且此时正是其失意之时,大人稍微示好,定能得其助力,于大人是有莫大好处地,不过皇上那里。”
“说到这个,惜身却要为大人引见一人。说起来,这人大人也见过地,翰林待诏,渠远伯李士芳,大人可还记得?”
赵石哪里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