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是多么的严厉。”
对面响起一阵笑声,这时已经有马匪绕到了他们的身后,呼啸着纵马来回奔驰,丝毫没有将他们这几个人放在心上的意思。
芒乎剔脸上泛起一阵暗红,这样地侮辱让他几乎按捺不住心里的杀机,摘下马鞍子上地长弓,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挣动了一下。那双手却像铁钳般不动分毫,愤怒的回过头来,看见的则是赵石不动声色,却又不容他反抗的眼神。
对面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次却带着轻蔑的笑意,“我们少主人说了。他知道汪古部在这片草原上地强大,但他更仰慕汪古部的明珠琴其海的美貌,听说在她面前,便是高山上最圣洁的莲花也要失去本来的颜色,再勇猛的战士也不敢正视她的面庞,更何况她还有着连天神都要嫉妒的歌喉。
而我们地主人拥有着你们不可想象的权势,他的小儿子生下来便含着金子,这一次我们随着少主人来到草原,就是想要邀请琴其海额浑去我们那里喝上几杯水酒,在少主人的毡房里住上几天。请她不要像她那顽固的哥哥阿剌儿一样拒绝我们的好意。汪古部虽然强大,但在我们地主人面前。依旧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您的拒绝将会给汪古部带来鲜血和毁灭。”
“问问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手依然握在芒乎剔的胳膊上,让这个草原汉子感觉着他的有力和不容抗拒,回过头来的时候,赵石眼睛里已经泛起了凶光,像他这样杀了一辈子人的人,一旦将真正的气势摆出来,很少有人能抗得住,被他眼睛扫过的鞑靼人本来都是一副怒火填膺地样子,很有些宁死不辱地架势,但在赵石的目光下,各个都好像被当头淋下一盆冷水,不由自主间,都垂下了自己地脑袋,尤其是愤怒的好像抓狂了的小猫儿般的草原少女,目光对视之中,好像浑身汗毛都乍了一下,这种血淋淋的目光中所蕴含着的只有毁灭和死亡,实在让人恐惧和畏怖。
这哪里还是昨晚唱着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