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不眨地望着负手而立的赵石。
其实一个女子话说到这里份上,已然和表明心迹没有两样了,许是赵石这些安排处处显示出了情势危急。她一腔心思都在眼前之人身上,一举一动都想从中间琢磨出味道来,当年庆阳府之战,赵石镇定如恒的姿态已然刻进了她的心里,如今赵石表面上虽也平静,但隐约带出来的紧张李金花哪里会感觉不到?李金花虽是带兵多年,但在赵石身边,却和当年那个初上战阵的少女没什么两样。事事都以赵石为准,一旦感觉出了不对,心中难免也有些惶恐,平日断然不会说出的话,此时好像也平添了几许勇气脱口而出了。
赵石心中微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来说这些有地没的,女人真是。但转念一想,如今手下也就京兆军和显锋军这两支军伍,金兵还不知来了多少,两军若是相差不多,到是可以一战,显锋军是不是指挥的动还要看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思电转间,没有半点的柔情蜜意,反而全是算计。可谓是心肠冷硬到了极处。不过他本就性情冷酷,如此这般到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微微沉吟了一下。本是脱口而出的训斥之言也咽了回去,不过以他的性子,也着实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出来,,只是淡淡道:“你和我一样,都是军人,杀人和被杀还不是早就能预料到地事情?要说被俘嘛,如果我在你的左近,又救不得你,我一定亲手杀了你,嘿,如果我离的太远,我劝你还是不要落在金兵手里的好。
也不瞒你,这一战出乎意料,金兵虽然不知有多少,但以我看,这回的凶险应不在庆阳府之下,集齐人马,立即渡河应该能避开金兵势头。
但你我都有官职在身,和当年庆阳府时不能比了,束缚比以前也不知多了多少,就拿谎报军情来说,我若不这么说,魏王那里中军恐怕不会有什么动静。
就算如此,我猜中军来的军令也是叫咱们就地驻守居多,你想想,金兵若是来个万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