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一点声音也无。
但大帐之中,秦军将领汇聚,盔甲严整,神情肃穆,魏王李玄道高坐于正中,一张本就严厉的面庞绷的好像铁块相仿。
决战来的早了些,但却是他乐意见到的,金兵征伐四方,已经养成了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的习性,竟是放弃了临汾重镇,而在这里决战,这里四野无依,若是金兵战力绝强也就罢了,但此时地金兵已然和数十年前无法相比,野战?李玄道心里冷笑,此战必胜。
底下众将显然也有不少人明白这个道理,脸上虽是肃穆居多,但并无多少大战来临时的紧张情绪,而是透着一股子兴奋。
李玄道锐利的目光在脸上淡淡扫过,脸上的伤疤有些泛红,沉声道:“明日进军与敌接战,此战宜速战速决,所以尔等皆需奋勇当先,不落人后,为士卒表率,若有临敌怯战者,军法从事。”
“是。”众将皆是凛然尊令。
“王缨何在?”
“末将在。”
“本帅命你率本部人马为大军锋矢,决战之时冲击金兵阵脚,此乃九死一生之事,若无把握。本帅就换旁人去。”
一句话激的王缨脸色通红,眼睛瞪地都好像要裂开一般,“大帅放心,便是末将死了,也要将金狗大旗夺下来。”
“好,段其豹听令。”
“末将在。”
“你以本部骑兵伏于大军左翼,看我旗号行事。不得有误。”
“是。”
“李敢当何在。”
“末将在。”
“本帅命你率本部骑军伏于大军右翼,听令行事。不得有误。”
“末将遵令。”
“张培贤。”
“末将在。”
“前军以你为首,列于阵前,金军骄兵自恃,战法也是单一,必以汉军杂胡冲阵,女真精锐伏于阵后,伺机而动。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