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去的,越想越是寝食难安。
再加上如今西边传来消息,大秦境内已经有了些谣言,说魏王威权自专,其心难测,还有些隐晦的童谣之类地东西在传唱。这无疑是金国的离间计罢了,但明白是一回事,后果如何又是一回事了。
而赵石身为当今圣上地心腹,是不是已经有密令到了?如此一来,赵石这里便想不引人注目也是不行的了,之前赵石官阶虽是不小。但所率不过千五新兵,李廷之并未怎么放在心上,但如今又是不同,赵石屡立战功之下,隐隐然在军中威望高了起来,不说东军,那些西军将领已是以此人为首的样子了,这么下去,还真是让人担心,这才有了此次试探之举。若是能从赵石这里知道些什么最好。不然让其心怀顾虑,不为掣肘也是甚佳的。
赵石听了这些话却并未有什么意外。心中也只是一笑置之罢了,在他看来,眼前这位录事参军身陷其中,已是不能自拔,他经历过这多的事情,已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天子之家,最是无情,他可以说是立下了拥立大功,但还是难免有自身难保之感,这才脱离开京师那团烂泥,到了潼关。
微微一笑间,径自说道:“李参军确实有些交浅言深了,朝廷上的事情我一个武人懂得什么?再说金兵大部就在眼前,军情正紧,参军说这话未免有些不合时宜,我现在正想着怎么让我这千余京兆子弟多回去两个,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到是参军大人已经领了大军留后的差事,却还能顾及千里之外地京师繁华,这份心境当真难得的很呢。”
他这话说到这里已经是分外的不客气了,李廷之听了黑红的脸膛上泛起一阵晕红,夜色虽是昏暗,但赵石还是瞅的清楚,心中不由冷笑,这些人是否是被权势迷花了眼睛,大敌在前,还想着有的没的,就连西军的那些将领们也都有放下隔阂,同心对敌地意思,眼前这位却满心都是朝廷政争,若他是统军之帅,立马就将其斩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