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帅如此夸奖的。到是廷之觉得。这些年大帅为国戍边,有好处也有坏处”
李玄道楞了楞。到没想到他接下来是这么一句,随即问道:“此话怎讲?”
李廷之沉吟了一下,这才回道:“大帅出身军旅,为将近二十年,手握兵权,麾下精兵强将尽自有之,但大帅这些年被废太子一直压着,事事皆有掣肘,太子在时,不光大帅,便是潼关上下也视太子如仇寇,如今太子一去,却又沃晨现在静下心来就想,先帝应该明白,无论是金国还是西夏,要一个个打下来,打的他们服了软,要靠什么?大唐开国两个君主,都可以说是马上皇帝,性格坚毅,轻易不肯服输,这才是大秦今后需要地君主,而不是连京城都没出过几次的景王。”
他想这个问题估计已经很久,说起来极为顺畅,这里又只有他与李玄道两个,话里更无顾忌,李玄道神情变得有些怪异,但也并未加以阻止。
只听李廷之继续说道:“沃晨思来想去,最后却是有些恍然,大帅常年身处军中,心腹之人都是热血男儿,打起仗来自然不会惧怕什么,但要说出谋划策,就有些难为他们了,如房玄龄,杜如晦之流地国士那就更不用提了,如李靖,李世绩,薛万彻,李孝基般的帅才也是一个全无,如此想来,这潼关之地虽是给了大帅施展手脚的机会,但也未尝不是给大帅带上了枷锁,如今大帅东征,沃晨以为,大金已是日薄西山,治下汉人更是穷苦无依,地位低下,但我们汉人中的人才到了哪里也不会缺了,大帅或可”
说到这里,他住口不言,只是眼光灼灼的定在李玄道身上,眼中满是期盼之意。
李玄道回望过去,眼中光芒闪烁,令人不敢逼视,李廷之为其威严所摄,想要移开自己的目光,不过最终咬着牙却没有转开头去,两人就这般对视良久。
“以后这等话要少说。”先是淡淡一句话出口,李廷之背后已被冷汗浸湿,当初在潼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