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景元军节度使李藏晨的佩刀,说起来这人也是西夏名将,但胆气实在不足,老夫带人冲阵,这人吓的连佩刀都扔了,被老夫拾了来,一直带在身边,嘿嘿,挂在这里,到有些耀武扬威的意思了。那一年老夫也有三十五岁了,不过正当壮年,再之后就没什么像样地阵仗了,西贼忙着剿匪,大将在延州城下难得一见,朝中都说是老夫地功劳,其实西贼着实悍勇的很地,若是自家不乱,仗还有的打呢,说起来老夫这名声来的何其易尔。”
“大将军过谦了。”
“咱们都是武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何须客套?老夫年幼时便有报国之心,奈何没碰到好时候,蹉跎了岁月。老夫现在可是羡慕你的紧呢,年纪轻轻,就能赶上金兵来犯,当今圣上又有振作之心,若是老夫年轻个三四十岁,到要和你争上一争的。”
“大将军。”
“说过不用客套的,若是不嫌弃,叫老夫一声伯父也不亏了你。”
赵石笑了笑,他和折木清两人到是很像,性子都偏于严厉,不过由于前世的缘故,赵石性格上很有些偏激之处的,折木清如今已经卸了兵权,除了武人特有的直爽外,又多了几丝宽宏,对着这样一位谆谆如长者兼之功名赫赫的老人,赵石的戒备之心也松缓了许多。
不过一句伯父他却也叫不出口,只是道:“赵石明日便将起行去潼关,您久经战阵。其实不须您多说,一个人是碌碌无为,还是功业盖世,是忠心耿耿,还是背恩负义,自己说了都不算,还得旁人来评说的,赵石如今年轻,若到了老时,不管能到什么地步,能有您这般的声名就也不算白活一场,您说对不对?”
折木清听了抚掌而笑,在书桌之上拨拉了几下,找出一张纸来,“这话说的不错,难得难得,可惜。折家没有你这般的儿郎,老夫年纪老了,照你的话说,这一生也没算白活,老夫这一生忠心报国,从没存什么私心,这也是老夫足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