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当谁也跑不了的,在这样一个时候,闹出这样的风波,再波及到庆阳府,将陈年旧事翻个底掉,无疑是不合时宜的做法。
赵石并没有如此的深思过,但并不妨碍他做出正确的反应,“全凭陛下做主便是,臣并无异议。”
李玄谨微微一笑,抬手却是拍了拍赵石的肩膀,不过很快就意识到了举动的不妥,身为帝王,必须远人以视之,也就是距离产生威严,和臣下有这般举动便显得有些失仪。
慢慢将手收了回来,转过身,重新将自己的脸融入阴影之中,声音也沉穆了下来,“你是朕地近臣,一些委屈是要受地,朕自己何尝又不是呢好了,不说这些,折大将军那里已经邀你前去了吧?你尽去无妨,应是有些好处的,至于李家地事情嘛,你不掺和是对的,哼,这些人盘根错节,相互扶持,只顾私益,朕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此去潼关,朕也担着心事,不过你年纪虽小,但稳重天成,只须谨慎上一些,别被一些人的胡言乱语所惑便成了。”
他这里娓娓道来,很有些如对子侄的味道在里面,对于以为帝王来说,分外的难得,若是旁的人,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个时候保不准便已涕泪交流,恨不能将心掏出来给皇帝看看了,但赵石心性冷漠,为人处世还显生涩,就别提这逢迎之道了,在旁边默默无言,站的像根柱子。
看着他这副模样,李玄谨说完不仅失笑,摆了摆手道:“这些日子你练兵也是艰苦,临去潼关之前还是回家去瞧瞧吧,听说京师四小的文小方在你府上?到是可让她弹上一曲舒缓舒缓,朕是操劳命,是没这个福份了。
还有,怎么说太后那里你也得叫上一声姨奶奶,她离乡已久,身边又没个亲近人,你这个孙外甥怎不得去时常看看?别人都是挖空心思的往前靠,你可到好,难道心里只有兵戈之事?其他的都不顾了?朕不取你这一点,你去潼关之后,让你母亲和你妹妹时常进宫,不要怕别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