疵都没有,羽林卫驻守京师多年,官兵上下都养成了一股骄纵之气。这在之前的一年中已经被他这个指挥使磨掉了不少,但骨子里那种瞧不起人的气息仍在。
从京兆左近调上来的这些殿前司禁军士卒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这些家伙又是特异挑出来的,殴打同僚,抗命不遵,甚至有地还在当地欺行霸市,总之没一个是安份的主儿。
这两边碰在一起,虽有军规戒律在前。又被赵石各自分开,单独成营,但这些日子麻烦事也是层出不穷,私下会斗就已经发生了几次,若不是他当机立断,用十几颗人头震慑军心。这个情形还要越演越烈的。
不过这事在平日看来不值一提,甚至于他来说还是喜闻乐见的,竞争永远都是提升战力的最好办法不是?
但若真个遇到战阵,这些矛盾也许就是致命的,在这个上面赵石自己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唯有以军规压制,甚至不惜杀人立威,更叫那些他从巩义县带来的,已经散入军中,当起了旅帅。队正地老兵严密约束。不过最后效果如何,他心里也多少底细的。
看着下面两营军士狠命的奔跑。甚至在不注意的地方拳打脚踢的样子,他还是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看来还是差了些火候啊,不过后几日便要开拔,也没有多少时间再让他们进行磨合了,这样地隐忧希望不要在打仗的时候爆发出来才好。
正这般想着,台下一个营门小校快步跑了过来,一个军礼行下去,嘴中同时大声道:“禀报大人,营门之外有人持折大将军名帖求见。”
赵石愣了愣,那位大将军可是好些日子没见了,这人对他极是赏识,他心里是明白的,对对方身上那种纯粹的军人气质也很有些好感,但两人在私下里却并未见过一次,也不知有什么事要找他。
“请他们到大堂等着。”随口吩咐了一句,却是注意到台上台下的几个领兵官都支起了耳朵,目光也斜了过来,心中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