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他这里终是放下了些心思,他也怕这长安城已经血流成河,局面弄个不可收拾,这时一见。赵石确实不负自己所托,此人不但是个将才,竟还是个运筹帷幄的国士,小小年纪,惊逢剧变,看上去竟是有条不紊。处理的妥妥当当。
没有再多作停留,不到半个时辰便来到了承运门前,赵石早得人传报在此等候了,一见景王一行人来到,远远就已率领身后将校跪了下去。
待得来到近前,李玄谨脸上笑容绽开,一跃下马,还没等赵石说上些什么,就已经一把将他扶起,待得看见赵石身上隐隐露出的绷带血迹。虽是心中兴奋未减。但声音却带出了些哽咽,轻抚赵石臂膀。“辛苦你了。”
虽只简简单单一句话,但那神情做派让旁人看了都是明白,眼前这位指挥使大人以后的前程将不可估量的了。
赵石微微躬身,眼前这人已经不再是以前地景王了,经历了这么多,应付起这个场面来也越加的小心翼翼。
“这都是臣下应该做地,殿下严重了,皇上那里病情恶化,娘娘那里正在伺候着,殿下看是不是”
李玄谨微微点头,离皇位已是一步之遥,这个时候却也不会再婆婆妈妈,用力握了赵石胳膊一下,然后朝着四周摆了摆手,令所有人退了开去,看着赵石半晌,这才貌似不经意般说道:“你的功劳朕记在心里的。太子那里怎么样?听说宫里人荒马乱的,真怕有什么损伤”
一声朕字出口,目光灼灼中,带着几分难测的威严。
赵石眼光闪了闪,暗道,来了,这话里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这些皇家之人果然都是心性冷酷之辈,太子被擒下是他特意让人传报了的,能有什么损伤?李玄谨这么一问,其心可知,他又早早得了陈老先生地提醒,自然是一听便即明了的,景王李玄谨心胸并不宽阔,甚至有那么几分苛刻,受了这么多年的闲气,早就怨恨在心,此时一朝得势,算账那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