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便都迎刃而解了,希望赵石能不负他的重托,震慑住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若然京师变乱,便是有这些朝廷重臣相助,夺回长安,身登帝位,那时长安的情况与现在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了。牵连到的人数更是不可估量,就算他学曹孟德放这些人一马,但旁的人呢?政争一起,便很难善了,他满腔的雄心壮志都得暂时隐藏起来,也许数年。也许十年,也许时间会更多,何日才能将政务梳理清楚?
“殿下无须如此忧心,既来之则安之,心静则智扬,殿下地心静了,群臣也自然安稳,再说陛下英明神武,明见万里,必然已经安排妥当。殿下身在京外。忧心如焚也是无用,何不安下心来等长安的消息?”看着李玄谨坐立难安的样子。他身旁的杨感微笑安慰道。
还真就被南先生说中了,这位以前不显山不露水的景王殿下如今还真就到了这个地步,这要在一年前,谁会相信?他虽执掌中枢,但他是年岁已高,功名利禄之心便也不如年轻时热切,这争位的事情便也离的远远的,由是,朝廷中以他马首是瞻地大臣也便都老实许多,并不如当年闹的那般沸沸扬扬,六部官员参与进争位之事的可以说少之又少,这番做派虽有明哲保身之嫌,却更得旁人敬重,无形中之前做出靠近景王的努力也就没有白费。
听他这么一说,景王李玄谨也笑了起来,“玄谨初临大事,有些沉不住气,让杨相笑话了,不过玄谨不为自身安危为念的,想我大秦励精图治,历代先皇都有进取中原之心,奈何胡人猖獗,以为掣肘,父皇为政三十年,从不提中原之事,貌似无甚进取之念,但玄谨可是知道的,中原山川都会时刻摆于父皇案边,父皇心之操切可见一般。
但这三十年来,父皇轻徭薄赋,以百姓生息为念,大秦国库从未有如此充盈之时,以三十年之积聚,足以行兵戈之事,父皇这番苦心可谓极矣,也苦了父皇。
到了如今,玄谨自身安危算地什么?只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