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书言道将左卫调入京师,那就是明明确确的站在了景王一边上,这太子若是登了基,秋后算起帐来,谁也受不了不是。
想到这些。屋子的几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到是坐在最下首的南十八意态闲疏,悠然自得的品着香茶,和其他三人截然两样。
杨感眼光闪了闪,脸上拂过一抹笑意,“南先生。你看如今局势当该如何?”
此时南十八俨然已经是相府第一幕僚,便是居处也搬到了这书房左近,以便能随时参赞,若不然在座几人都是朝廷重臣,还真没他的位置。
南十八慢慢将茶碗儿放下,将几人的目光都看过来,这才开了口道:“大人们地见识不是我这卑下之人可以比得了的。
只是乱花渐欲迷人眼,拨开云雾才能见青天,我这愚人百虑却有一得了,大人们只想着景王如何。太子如何。羽林左右卫又如何,就没想想皇上会如何?”
李圃挪动了一下身子。眼前这个南先生他是不敢轻视的,但他是孔孟门徒,讲究的就是个光明正大,循序渐进,跟这等一开口就透着阴谋味道的人物在一起说话总觉得有几分不自在,不过这时还是正容问道:“皇上如今已经病重,能不能视事都还两说着,就是枢相大人进宫也被挡了回来,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商量朝廷政务,这个时候。”
南十八摇头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皇上为政三十年,说句犯忌的话,这身后之事能没个布置?羽林左右卫都乃皇帝亲军,皇上能看不到左右卫如今的情形?
左卫已在西山行宫整休半年了,兵部又商景王殿下执掌,这掣肘可就等于无了,赵石年纪尚幼,许多人都不怎看得起此人,但此人若无过人之能,怎会当如此重任?诸位大人都是想当然尔,有谁真正见过左卫此时真正模样?
左卫出了这么大地风波,连指挥使都换了人,就是雄武军也动了干戈,诸位大人可见皇上有半点整治右卫的心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