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没见过,可见是人家秘传地压箱底功夫,既然连亲兵都教授了,再教给咱们这些人好像也不算个什么大事不是?
你们若是不信,前些日子一营地那个李三儿李队正不是伤了胳膊吗?你们去问问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啧啧,这几个月兄弟几个算是熬出来了,前些日子不说别人,就咱这里也想着回家抱着老婆看孩子算了,反正吃喝不愁的,何苦受这个罪来着?
但大人说地那些话旁的也就算了,就这功夫咱说什么也得学回去,总得给儿孙留下些安身立命的本事不是?若大人没骗咱们,这些苦吃的就算值了。
哟,我说,你们几个他祖母的是饿鬼投胎怎的?这么一会儿就吃的见了底,以前山珍海味摆在你们面前也没见你们这个样子的,他娘的现在。杨老四,你他娘的吃的最多,给哥哥我留点。”
这些闲言碎语各个居处中都少不了的,有些人只记着功夫得学到手,有些人却为前程担着心思,赵石这里却是迎来了一个人。
站在他面前的这人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袍儿,身子高大健壮,脸上虽然冻的有些发青,但这精神头却是一点不见萎靡,蓬乱的胡须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一双眼睛表面上透着谦恭之色,但偶尔露出的那种凶悍和狠毒却怎么也逃不过赵石的眼睛的。
这人只是微微抱了抱拳,声音透着嘶哑,“某家方四,见过赵大人。”
屋子里这时除了程顺之外便只有杜山虎在了,赵石摆了摆手,“坐下说话吧,四哥那里可是已经准备的妥当了?”
这个方四也不客气,身后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咕咚咚几口便灌了下去,之后才擦了擦水迹淋漓的胡子笑道:“这顶风冒雪的,没个把人折腾死,还是大人这里酒好,够劲道大人是直爽人,某家这里也不废话,您的名声我们从匪老大那里都听说过了的,是条响当当的汉子,咱们这些弟兄心底里都佩服的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