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平日也不算什么,和其他几军相互牵制掣肘,没什么大文章可作的,但如今朝局动荡之际,他这羽林左卫便也成了一支不能轻忽地军力,谁若想有什么动作,即便是皇上这里。都得将他这羽林左卫计算在内的,所以太子那里才会急急地弄出一个秦克简来跟他争夺这羽林左卫的军权,所以一计不成,便又勾结马匪,想要。所以这位帝王在年关之时还要叫他进宫,就是不知景王那里又有什么动作在等着他。一切的一切都从没有这般清晰过,如同细流般在他脑海中一一闪现,于此同时,他也在紧张的计算着这里面的得失,他这边羽林左卫刚经过一场大的清洗,便已经如此重要,那羽林右卫,雄武军岂不更是至关重要?但今晚这位帝王只找自己来这里,语气中也是要拿羽林左卫大做文章的样子,难道其他两军都已经不可信任?
李敢当那里好理解。毕竟是李氏门阀地族长。李延禄如今还在大理寺压着,此人声明虽是不错。但在这个关头确实不足以托付的。
那羽林右卫呢?羽林右卫指挥使宋胜,这人他虽没有见过面,但听说与五皇子走的近了些,而自己呢,那就不用说了,景王府出来的,一个景王私人的名头是怎么也跑不了的,这么说来。这位皇上最信重的难道是景王?再想想自己进京之后的际遇,自武举之后,一路蹿升到羽林左卫指挥使地位置上,除了一个秦克简之外,几乎没有什么障碍,便也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这个时候他虽是想的深远,但心情却松泛了下来,正德皇帝见他一直没有说话,也并不催促,而是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起了眼前这个少年,面容有些平淡,甚至说是粗豪也不为过,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身上地羽林卫指挥使的官服整理的一丝不苟,不过从颜色上看,有的地方已经洗的泛了白,到是腰杆在进殿之后便是挺的笔直,显得身姿越发的挺拔而不群。
脸上已经丝毫看不出这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