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不过看那样子可落魄的紧,怕是冒认亲戚的,就没让他进门儿。现在正在府门外面等着呢。”十八九岁地少女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话说道。
“啊,世杰来了?快着,让他进来,什么冒认不冒认的,我们这样的人家还有人冒认亲戚,看你们说的。”石头娘一听张世杰来了。站起身子便要往外走,一边还唠叨着,不过随即想起现在可不是儿子已经是个大官儿了,再不是以前的猎户人家了,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走的时候可是答应了妹妹给这个外甥带个信儿的,谁成想到了长安一番忙乱,愣是把这事儿给忘了个一干二净,这一听外甥找上了门儿来,哪里还坐得住?落魄?这个外甥在巩义县那是远近闻名地大才子。说是在长安也有不小的官职的。比自己那个儿子可是要强的多的,还什么落魄?
张世杰的名字惜红是从赵石嘴里听说过地。这人好像是在侍御史周大人府邸当个幕僚,前些时老爷还去找过他的,这个可来不得假的,立即起身扶着石头娘,回头道:“去,告诉王总管,赶紧将人请进来,嗯,就到后院花厅吧,茶水果子都预备着,让厨房赶紧准备酒菜,精细着些,还有,去请范家公子过来作陪。老夫人,您慢着些个,人又跑不了,不用急的。”
张世杰束手站在大门外的台阶之上,寒风刮的他的长袍猎猎作响,但身子却是挺的笔直,不过他如今看上去确实有些落魄,棉袍有些破旧,肩膀的地方还打着一块补丁,脚上穿着的布履在这样地天气也显得单薄了些,他虽是努力挺直腰杆,看着几个上下打量他地门房,心里默默念叨着君子坦荡荡,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之类的警句给自己打着气儿。
如今他地境遇可是从所未有的艰难,侍御史周显在当今圣上的寿宴上力挺东宫侍卫统领秦克简,给了当今圣上一个老大的难堪,便是御史台主官汪老大人也给他得罪死了,便是秦克简真个赢了自己那位表弟,他这个侍御史也没法干下去了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