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最轻也得是个流放,他和他大哥李敢当都是毫无办法可想,他大哥那里还好些,但他却还得每天应对这位难伺候到了极点的王爷,不过数月。这兵部便已经被这位王爷打造地好像铁桶一般,尤其是前些日子皇上寿筵的时候,太子的表现简直就只能用窝囊来形容,本来兵部还有些太子的人相互帮衬,还都是种从端时留下的老人儿,这忠心无可挑剔的。但经了这次,全都改了主意,但他李严蓄已经是下不得太子那条船的人了,在兵部也就越发地孤单了起来,看着被以前被自己压的死死的李承乾意气风发的坐在那里,这心情之苦闷也就可想而知了。
开口接话的便是这位已经被视为景王心腹的李承乾李大人了,“赵大人那里是不是派人去看看?已经有不少人说他治军酷虐了,这么下去”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不过意思再明白不过,他这心里也是头疼这位新上任的景王嫡系将军。上任伊始便闹出了偌大地动静。整治起下面的人来正可谓是大刀阔斧,递上来的折子他也看过的。说的还在情在理,让你无法辩驳,可见这位朝廷新贵身边还是有那么几个能人的,不过这般下去,若是闹出兵变来,那可就糟了。
不过下面却也有人不以为然地,接着说话的是兵部左丞成峦,“赵大人行事看似操切,但细究起来却还是有章程的。
就拿前些日子永临郡王的三子李全德来说吧,打了他的军棍,到了辰王那里却换了个带兵有方的评语,先在那李全德可不就成了他的亲兵了吗?昨天来兵部办差的不就是他吗?
以前白胖白胖的,说话就差把鼻子扬上天去的一个人,如今你再看看,虽说瘦了不少,也黑了许多,但那稳重劲儿可不是以前能比得了地,能将这么个人磋磨成这样,旁地人还能坏了?
要搁我说啊,再过些日子瞧瞧,不定这羽林左卫就能成了一支强军也说不定呢。”
他这话一说,旁边的人都乐了,气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