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护卫都头任指挥使之职,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大家都清楚,估计就算这些人没罪。也要找出些罪名来安上的,手下没兵还当什么指挥使?自然是没人敢调你出来了。
这么一来,羽林左卫人心虽散,但真敢不来的却没有几个,这旧军营的较场之上从早晨开始,陆陆续续地人流往这里不断汇集。到了此时,一眼看过去,都是羽林卫浅红色的军服颜色,人头涌动,想不热闹都不行。
赵石这时端坐于军营主账的大堂上,主帐这个说法好像有些偏颇,这里是这个军营中最好的一座房子,虽然也破破烂烂的,但总归没有漏风的地方,堂上弄了四五个火炉。都烧的旺旺的。相比较外面北风呼啸,天寒地冻地。这里则是暖意洋洋,感觉不到半点的寒冷。
两边站着的都是羽林左卫的大小军官,几个形容特别憔悴的都是刚从大牢里放出来的左卫将校,一个个都站地笔直,目不斜视,虽只相处了两三天模样,这位大人重着装军仪的性子他们可都清楚的很了,要是谁站没站像的,在这位大人面前,准是得闹个没脸,就像刚放出来的虞侯李存义,还像平时一样想迈个方步,显一下官威,你说你刚放出来也不知个收敛,还当是以前呢,这不,这位大人立即便是一句,“你身为军中虞侯,正应是遵守军纪之典范,这般没个样子也配为他们仿效?回家醒醒你的脑子。”之后这位还摸不清头脑的虞侯便被撵回家呆了两天,回来之后这虞侯的前面就挂了个副字,说是什么以观后效,也就是这官位还要看这位大人满不满意了。
只不过三天不到,便有四五个人吃了挂落,板子虽然没挨上,但都弄了个以观后效回来,后来这位大人也明说了,在他那里机会只有一次,第二次便要动真格的了,如此一来,众人虽是心中怨愤,但还是都打起了所有的精神头儿,来应付这位难伺候地指挥使大人。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所有左卫将校都被赵石催地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