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不跟他们商量一下这羽林左卫怎么整治,闹了半天是干刚独断了,他们这些武进士都憋着一肚子的委屈呢。旁的人还顾忌着这位大人的官位,但他张峰聚怕什么?这时瞅着机会便道:“这大冷天的住这样的房子确实不行,冻坏了人怎么办?
再一个,大家都是有家有业地人,这年还过不过了。”
不过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赵石已经摇头道:“不行也得行,不能吃苦的兵我要来也没用,这个冬天若是谁离了这里,就军法从事。”
硬邦邦的撂下这么句话,这才转头对着身后众人。他的亲兵都是从巩义县带出来的。知道他的性子,立马都是胸脯一挺。站的笔直,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利落了,但看见这位新上任刀片子一样的冷冽目光扫过来,却是齐齐将脑袋低了下去,方才还有些窃窃私语地声音,这时候却是静的只能听见呼呼的北风呼啸之声了。
赵石吐了白气,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但声音却好像掺进了冰碴子,随着这一掠而过的北风传进各人的心里,“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新官到任,不是拉拢人,便是要立威,你们是不是如此想地?
我告诉你们,我这里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我这里有军令,谁还想明年过个好年,成,那就好好带兵给我看,谁要是想回家过年,那也行,既然家里的老婆孩子比你的前程富贵更重要,那就回去看孩子得了,我容不下你,这羽林左卫便也容不下你。”
说到这里,赵石才又缓了口气,“以前左卫那些龌龊事我都听说了,但你们放心,我这里先放下一句话,这事儿我这儿是既往不咎的,只要能完成我的命令,不犯我的军法,我便也不会找你的别扭。
今天在这里的都是左卫的军官将校,我便提醒你们一句,你们都是带兵的人,以后底下地兵若是没个样子,我也不去找旁地什么人,我只找你的麻烦,军中虞侯何在?”
这等疾风暴雨般地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