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了这番折腾,赵石哪里还有什么兴致,不过他向来不将自己地情绪放在脸上。众人也察觉不出他的异常,到是那个折沐凑了过来低声说道:“大人,那个李斐乃是马匪,还望大人慎重,这些人无情无义,残忍好杀。有地更是朝廷通缉的要犯,还是不要跟他们走的太近为好。”
赵石也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示好,从开始时便摆明车马,没有半点掩饰,赵石也不会自认有什么王霸之气,轻易便能让人归心,那样的事情也都是凭空臆想罢了。
也许是看出赵石心中疑惑,折沐微微一笑解释道:“大人少年英武自不必提,我们这心里都是佩服的,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这些世家出来的也不尽都是不肖子。虽说家门显赫,但在仕途上还是不尽如人意的多。
您看。您出身寒门,估计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地苦处,稍微出些彩,旁人就会说我们是仗着家里的权势得来的,若你是酒囊饭袋,那就更没什么好话了,一个纨绔子弟的名头怎么也逃不掉,为官到是比旁人容易,但想做出些为人所称道的事情来却太难太难。
我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自然也想凭自己才干建番功业,长辈们想的又多,紧管着不让你出风头,这样一来,别人看着我们这些人风光,其实呢,上不上下不下的着实让人灰心丧气。
就我们这几个人,您看看,哪个不是有满腔地雄心壮志?但实际呢,一个个现在都不怎得意,为人做牛做马,谨言慎行,都是苦熬着呢,为什么要在大人麾下效力?这也简单,什么忠心不忠心的现在说来大人也不信,其实羽林左卫别看现在一团乱麻相仿,也正是如此,才是显人才干的时候不是?
大人你自管瞧着,旁人不说,只我折沐在以后便会为大人拼力效死,只要大人念着咱的功劳,给折沐点盼头,鞍前马后的大人您自管吩咐,若是有半句怨言,折沐便是够娘养的。”
他这里也是喝地有些高了,虽然说话的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