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让他们真心为国?以后办事多思量思量,别事事都弄的表面上光鲜,这样不行。”
一番话说得那位新上任地礼部尚书方谦满脸通红,曾闻远去任后,礼部上下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毕竟曾闻远年纪已老,许多事情都是他这位吏部侍郎在办。曾闻远虽然门生故吏不少,但以曾闻远的年纪,归老田园是意料中的事情,人事上又不会发生大的变动,人心到也不会浮动。
但他初一上任,便遇到皇帝大寿。西夏和金国也来凑热闹,他这肩上的担子好像一下子便沉重了许多,不过他在礼部任职已久,做起事来还算得心应手,武举也过去了一半,只要今晚的寿筵再是顺利,这事情也就算圆满了。
不过没想到地是皇上却在这个上面发作了出来,心里暗骂手下那些个文人学士,只求文章华美,也不分个时候。在皇帝寿诞这一天吃挂落。真个倒霉透顶,想着这些。身子却在椅子上再也坐不住,撩衣跪倒在地,便要请罪。
正德皇帝则摆了摆手,“不用了,这些都是朝廷惯例,本来也怨不得你们,但世上没有万世不移之法度,好的咱们就用着,不好的咱们就改过,否则还要你们这些臣子干什么?有些事情上你们这些人要用些心思,不要事事都想着得过且过,朕要的是诤臣,直臣,干臣,不要唯唯诺诺的君子,朕还没到直想听好话儿的地步呢”
这一番话淡淡说来,语气虽是温和,但在座的都是大秦重臣,心思灵透,这话里面的意思可就想地深了,待得正德把话说完,众人皆是作聆听教诲状,但各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可就没人知道了。
正德这时才又将头转向李玄瑾,点头示意。
李玄瑾赶紧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此次武举和往年相若,不过最后步战骑战皆决出两人,就等着父皇和众位大人们评定呢。
其中一个折大将军最清楚的。”说到这里,望了一眼正德身边坐得端端正正的折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