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碰上了王虎,动手的心思虽然没有,但也却是想着给自家挣个脸面回去的,“原来景王府换了新都头,但就算你新官上任三把火,却也烧不到我十二弟头上吧?打完了人就当没事人一样,世上怕是没这个道理,当我们折家的人都是怕死的孬种不成?”说到这里已是声色俱厉,心里想的却是给眼前这个毛好像都还没长全的少年点颜色看看,要对方一个软话也就罢了。
“折家很了不起吗?一口一个折家的我们这些人都是战阵上搏回来地功名。”赵石直视对方地眼睛,接着上下打量了一番折潜,“你身上连个伤疤也没有吧?”
说到这里,回手一把抓住杜山虎的前襟,只微一用力,裂锦之声有些刺耳,立时露出里面健壮地胸膛。
赵石眼睛微微眯着,指点着杜山虎胸膛上横七竖八的伤痕道:“庆阳府一战,他身披十八创,盔甲碎了三副,有一处险些要了他的命,就是这般,如今才是个王府侍卫,那个什么折十二郎是个东西来的?也敢在我们面前欺压百姓?落折家的脸面?折大将军我们向来是敬仰的,但我们见到过的其他人嘛。可是不敢恭维。”他这也是第一次跟人理论,说的未免散乱,这些话若是拿那慷慨激昂的语调说出来到也有些煽动性地,但从他嘴里说来。却有些平铺直叙,少了几分威势,但能像这般不是见面就跟人动手,而是能想到讲出道理来,也是个不小的转变了。
四周这时已经有不少人觉察到了这里的异常,渐渐都围了过来,一听是折家的人和景王府的人在这里。虽是心中忌惮,但这兴致却都被带了起来。这些人都是习武之人,没事找事的本事那还能差了?虽说两家来头都是不小,一个也惹不起的样子,都是觉得两家这些人人实在有些狗咬狗地意味在里面。
但也有那好事的,听完赵石这番话,又见杜山虎胸膛之上伤痕累累,箭疤刀痕一样不少。知道此人实在已是身经百战,心中暗自钦佩之余,立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