炜年纪老迈,早就已经不闻世事多年了,如今这位勇毅伯还有没有当年老伯爷的英风豪气都是两说着,从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些端倪的,河中那里好像也没什么反应。
这样一来,不说其他,兵部上下人等却都认清了这位王爷的手段,除了处置了折家和河中的几个人之外,兵部十几个人可都在大牢里关着呢,从请旨到抓人,连一天的功夫都没用,这之后还在殿前司禁军中抓了几个人,都是和巩义谋刺事有关的,估计最少也是个玩忽职守的罪名,再往大了说,你要是跟那几个刺客真有什么牵连,抄家灭族那都是轻的,这一番动作下来,兵部上下立即秩序井然,便是有些不阴不阳地兵部左侍郎李严蓄这个时候也缩起了脑袋,就别说其他人等了。
按照李玄瑾地想法,其实更期望于敲打一下这些人,但没想到的是牵起萝卜带着泥,事情追究起来便有些收不住手,一下便坐实了严苛之名,却是让人有些预料不及。
不过名声虽然行事急迫了些,弄得名声有些不好,但之后办起事来确实得心应手,在这个时候却只有好处地。
这些事情赵石皆是耳闻罢了,在他的生活之中,变化了的就是居住之处的仆人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加上原来的几个粗使下人,现在却是多了两个随身侍候的童子,还来了两个府里的厨子。将一间木屋改成了厨房,不用府里天天送饭过来了。
还来了个管账地先生,粗使丫鬟也来了六个,一段日子以后,赵石忽然发觉这里好像真快成了一大家子了,那位王爷让他在这里常住的心思是昭然若揭。
这一日的早上,赵石起来洗漱完毕。却是童子来报,董总管求见。这位董总管之前被赵石打的七痨八伤的,在那之后就总躲着赵石,不是万不得已,就算在路上遇到也马上找个由头转作他去,想来是唯恐赵石没事又来找他切磋。
不过这一大早找上门儿来,估计是有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