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齐子平,摇头苦笑道:“这些事哪一件不是国朝大事?你道我不想按部就班,一件件地梳理吗?但时间紧迫啊,至于缘故嘛,现在还不好说,反正你们只要知道,这几件事要办的好,办的妥当了,是对大秦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即便是事情办砸了,我也可以说是无愧于大秦,无愧于历代先皇”
他话说的虽然含糊,确实也让人觉得迫切之极,但这决心是谁都能看得出来的,都是一阵默然,半晌过后,陈老先生清咳了一声道:“王爷地志气我们都知道,但事情总得分清楚主次才能收事半功倍之效。
这几件事皆与兵部有关,所以整饬兵部便也是重中之重,看样子王爷是想拿出些雷霆手段的了?”
见李玄瑾微露赞许之色,点了点头,陈老先生接着说道:“既然如此,武举到不用多虑什么,今时虽然不同往日,但规矩尽可照搬往年成例,不过要紧的是皇上的大寿,这却要和礼部打上许多交道的,礼部尚书曾闻远那里恐怕不要越过吧?”
李玄瑾眼光闪动了几下,缓缓道:“曾闻远现在已恨本王入骨,确实不好说话,先生可有以教我?”
陈老先生抚须一笑,“曾闻远老年丧子,确实得人怜悯,不过曾度虽然失踪。官司还有的打地,毕竟他的随从之中有人谋刺王爷,曾闻远为人父者,一个管教不严的罪过总逃不掉的,再加上这人年纪已经老迈不堪,这几年间已经很少属理部务,皇上不过是念他有些德望才一直没有撤换罢了。
但如今嘛。他先是弃王爷而去,操守实不为人所称道。接着又发生这样地事情,如今更是倚老卖老,每每在皇上面前哭诉王爷地不是,实是自掘坟墓之举。
嗯,王爷如今只需和礼部侍郎方谦谈上一谈,再到杨相那里说说,一个辞官归老应该是其不错的归宿”
李玄瑾听罢立时面露喜色。但随即便掩了过去,点头道:“不错,他毕竟曾是本王地老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