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李玄瑾含笑说了一句,见赵石默默摇头,他心情正好,这些天来在兵部和那些油滑的部员们没少生了闷气,再加上李严蓄乃是太子一党,虽说整日里脸上都是笑眯眯的模样,什么话都应承,但就是出工不出力,尤为让人痛恨,不过其在兵部任职日久,这根基也是牢固非常,便是有李武这样的把柄握在手中,此时也不是拿出来说事儿的时候,又加诸事繁冗。他对部务又不甚熟悉,劳心费力之下,虽然满心地革除旧弊的心思,也是施展不开,这心情能不郁闷?
不过现在一番谈话下来,难题都是迎刃而解,心情大好之余。看见赵石还是那般冷漠中带着些疏离的表情,便是被人赞叹。脸上神色也未有稍变,不由手指着赵石失笑道:“你们瞅瞅,我和他相遇之初便是这副模样,如今还是这样,你们看他哪里还像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这份镇定功夫便是朝中许多重臣也拍马难及的了,有时我就奇怪,他这才干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赵石你这性子也得改改,若是日后入得官场,下面的人好说,以你地才干尽可压得住,不过一旦遇到个心胸狭窄的上官,这苦头可是有得吃地。”
胡沉舟和齐子平两个听了这话,脸上的艳羡之色是掩也掩不住的了,心里都道。王爷生性倨傲,平常之人难得入其法眼,如今说起话来却是慈和温勉,如对子侄一般,不过这少年的才干,便是这等的际遇也让人羡煞啊。这个时候若是换个机灵的,几句好话下来,这一世的富贵还能跑了?可惜,此人性子太冷,估计不会行那谄媚之事,有些浪费了这等大好地机缘。
不过陈先生在旁边含笑看了这一幕,心中却是感慨,当年自己也有这般的际遇,当时满心都是得遇明主,一展平生抱负的心思。不知谦恭礼让。锋芒太盛,事无巨细。皆都谋虑周详,最后却落得个隐居乡野,一世没有出头之日的结果,其中受人嫉妒是一回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