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才能说出这么模棱两可的话来,但解决的办法嘛,却是一字未提。
不过话又说回来。赵石本就是军人出身,对于军旅之事最是熟悉,后世虽然不能彻底解决将领兵权过大,放纵跋扈,或者削夺将领军权,又不影响军队战力的问题。但有一些办法还是有效的。
其实军权问题和政治体制有着莫大的关系,赵石自然想不到这上面去的,他地眼光还没有那般的长远,思路也没有那样的开阔。
沉吟了半晌,这才沉声道:“建立武学。”
看他沉思良久,李玄瑾本是抱了很大的希望,这个少年往往总有惊人之语出口,不然他也不会单单问他一句,在座的哪位不是心机深沉,深谋远虑之辈。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能列席其中便已堪称异事。更不要说被问及朝政了,但从巩义县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个少年便给了他一种不管什么事情,这个少年都能有自己见解的奇特的感觉,所以才有此一问地。
不过听到这一句话,李玄瑾却是摇头一笑,心中不免有些失望,陈老先生心底深处其实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是个从来不相信什么天纵其才的人,他自小经历坎坷,世间苦痛都尝过的人,再加上比别人用了百倍的心力,才能有今天的见识,这个弟子在他眼里虽然也是聪明的紧,但才十四岁地年纪,没有经过大风大浪,能有个什么见识了?
不过这时开口的却是一直没有说话的胡沉舟,他这人持身严谨,虽然才智不足,但胜在不骄傲自恃,自从上次事后,对这个见识不凡的少年便多了几分的敬重,所以对赵石的话也就分外的注意,此时不明白对方到底要说什么,于是便问了一句出来,“武学?我大秦有啊,还谈什么建不建的?”
赵石此时已对这个时代的军队编制熟悉的很了,立时便应对道:“大秦地武学流于形势。嗯,更像是客栈,每年武举开始之前,便有许多人入住,等待武举,说是武学,其实更像是招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