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持却是将徐先生留了下来,两人漫步来到李玄持的书房所在,早有下人将香茗果点准备好了,两人坐定,屏退了下人,李玄持才笑着道:“先生方才的话好像意犹未尽,现在可有什么要说的?”
徐先生则微微笑了笑,恭声道:“果然瞒不过殿下地眼睛,如今朝廷纷乱,诸事繁杂,最重要的安抚住人心,所以方才的话半真半假,不过是为了镇定人心罢了。”
说到这里,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碗,慢条斯理的润了一口,这才接着说道:“不过照我看来,景王掌兵部,又在迁陵的事情上大张旗鼓的张罗,赚了个好名声,多数应该是出自皇上的授意了。”
“什么?”李玄持身子一震,神色间不免露出些惶急出来,“先生此言何解?若真是如此,父皇的心思岂不是。”
徐先生却是笑着摇头,“殿下莫急,依我看皇上的心思没变,他还在看,看您和五皇子这两边谁更合他地心思,国朝以来,储位继承立贤不立长,当年殿下能顺利得了储君地位置,不过是借了种折两家的势,这些年皇上致力削夺禁军权柄,现在您再看看,别说羽林军宿卫里面了。就是地方禁军中,种折两家地势力也已经大不如前了这些先不去说它,五皇子常年镇守潼关,军功赫赫,这是谁也抹杀不了地功劳,殿下在朝野中根基却要压过他一头,所以皇上的心思也在两边摇摆不定。这些年任由两边争斗便是明证了。
至于景王那里。”
说到这里却是一笑,眼光中流露出几许讥笑。随即便意识到自己有些轻狂了,怎说也是皇家之人,真正的龙子凤孙,不是他一个幕僚可以肆意嘲笑的,不然眼前这位殿下心里不定要怎么想呢。
清咳了一声,“景王殿下最得皇上宠爱,但殿下也应知道。当今圣上英明神武,断不会因一己好恶而决定家国大事,不然景王也不会到了这个时候才出来任事的。
依士林看,皇帝自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