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带着一股鲜血味道的话语不断折磨着老头儿的耳朵,更在考验着他心脏地耐受程度,看着李老地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绿,神色变幻间好像开了个染坊,赵石别过了头去,他从不怀疑自己吓唬人的本事,这本来就是用刑中地一种,用刑之中,最下乘的就是在肉体上伤害对方,当然了,给出足够的时间,就算是最坚定的战士也受不住漫长的折磨的,当痛苦超过了忍耐的极限,那么你就能连他做爱喜欢用什么姿势都问得出来了。
当然了,这是在时间足够的情形之下,赵石曾经见过最残忍的一个问询高手,就是将对方的头皮一层层削了下来,只不过用了十七刀,便让那个也是血与火中走出来的家伙吐露了实情,但那也是夹杂着大量的心理攻势才取得的成果,所以说,心理战术,再加上一些适当的药物,才是打破对方心理防线的首选。
赵石称不上这方面的高手,但也绝对是精通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他知道自己的年龄小,这在有的时候是个弱点,但在有些时候却是一种优势,若是有人见到一个几岁的孩子,正在津津有味的啃着一根手指,是不是比大人来做这件事情来的恐怖?来的震撼?
而如今,效果确实也不错,李老确实也被身边这个少年的话题以及语气中散发出来的那种变态的狂热唬住了,最直接的证明就是他下意识的想要离赵石远一些,在听到赵石说到长安人很多的时候,李老脸上的肌肉颤了几颤,脚步也一个踉跄,脸上则是阴晴不定的样子。
赵石知道,他现在估计是已经打消了带自己去东市的念头,,心里不定还打着将自己立即从王府赶出去的念头,任谁家里都不会收留一个嗜血的魔头不是?
赵石这个时候也是明白,这位李老以后再要试探却是得思量思量了,也便不为己甚,有时候玩笑和真相也不过相差一丝罢了,那种生死一瞬所带给赵石的悸动,以及时刻挣扎在生死线上刺激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