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举起酒碗,向齐子平示意了一下,仰脖几口就干了下去,齐子平看着碗里的酒唯有苦笑,这位赵旅帅的酒量他算是见识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一坛五六斤的酒水已经喝了个底朝天,数这位赵旅帅喝的最多,但看看人家,有些微黑的脸上原来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眼睛反而越来越亮。想来这些酒下去最大的效果估计便是提神了。
他酒量原也甚豪,但和人家比起来,当真是惭愧地紧了,如今就已经有些头晕目眩了,捏着鼻子将这碗酒喝了下去,胃里一阵翻腾,他从没觉得原来酒是这般难喝的。
将碗放下。这才听赵石慢悠悠的说道:“志气嘛,不敢当。如今手下有五百弟兄,唯愿守护一方水土,不让这些父老乡亲们受了人欺负去,你们也可能听说了的,从前年开始,这里就闹匪患,土匪哪里有那么大胆的?还专往巩义县跑?这里难道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抢的?
不过赶巧了。这些贼匪来的时候,正赶上我从庆阳回来,除了给咱们添了军功,也没发生什么不忍言地事情,到现在算起来,我们送到县里的人头恐怕也有七八百了吧?被他们在家乡这么闹腾,还谈什么志气?只能想着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前些日子才见了些效果,有个商人从临洮过来,听他说,他们那里打家劫舍地好汉们已经管这里叫阎王路了。
要不是离不开巩义县,我早就带着手下的弟兄一家家找上门儿去了。嘿,阎王路?”
说到这时,赵石嘴角微挑露出了笑容,但这笑容却看得齐子平几个心中一凛,汗毛根儿都乍了起来,李玄瑾心里却是赞了一句,果然煞气十足,像个带兵出来的,接下来他就想骂娘了,只见赵石朝他举起了酒碗。一仰脖儿。又是一碗下了肚儿。
他这心里的感受和齐子平几乎是一模一样,像喝毒药一样将酒灌了下去。他们可不知道,如今赵石喝起酒来就是这般的做派了,可能是上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