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太宗在位时,便有不灭西夏贼,实乃平生恨事之语,西夏虽然地域贫瘠,但历代以降,我朝上下无不将剿灭西夏作为平生志愿,可惜的是,每每发兵进剿,都落得个惨败之局,如今满朝上下,皆以西贼为敌国大仇,为何?只因西夏虽地处翰漠之地,山川多沙漠戈壁,地域贫瘠,但民风悍野,又处我大秦侧后,疆界绵延千里,鲜有险要可以据守,屡屡进扰之下,杀我将士,掳我百姓,实乃我大秦心腹之患。
金国虽然年年来犯,但有潼关天险在,反而不似西夏般让我朝上下来的痛恨非常,若是连结西夏以攻金国,不说西贼作何反应,便是朝廷上下的阻力便让人头疼的。
再说,西贼反复无常,便是答应了,若我大军东出潼关,其却攻我侧后,到时损伤惨重自不待言,我大秦岂不成天下笑柄?”
李玄瑾眼光灼灼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漠然的少年,心中实是期待对方如何答话的,推动这样的大事其间自是艰难万分的,但若是成功,得到的也绝非蜀中那么的简单,便如这个少年旅帅之前所言,那时天下形势立变,大秦进可攻。退可守,已立不败之地,实则已成进取天下之势,最重要的是以此事为机,他李玄瑾能到什么地步儿?便是历代先祖未能成就地事业也说不准便在他这里实现,这对于他这个一直被野心煎熬的景王来说,诱惑实已大到了无以复加。心中之热切自也可想而知了的。
赵石笑了笑,扫了眼前的几个人一眼。如今跟人接触的多了,他的笑容看上去比以前可是自然多了的,不过也许是习惯使然,他地笑容看上去有些冷,还带着些嘲讽,不过他没有回答李玄瑾的话,而是说道:“西夏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大秦地将军们却都了得的很啊。”
这话说的李玄瑾一愣,颇有些驴唇不对马嘴的感觉,赵石接着道:“庆阳兵变的事情相信大家都知道的,嘿,数万精兵在庆阳城里被几万西夏大军围了数月,勾心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