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就是赵家村了。”楚舒焕看着远处的村庄暗自想道,扫了一眼周围骑在马上,一个个都没精打采模样的弟兄们,心里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娘。
也不知曲老大发的哪门子疯,把兄弟们派出来干这么一桩买卖,从临洮到巩仪县的路到是不远,只是这趟买卖却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找人?这么大的一个地方,靠他们六十几个人怎么找?还得一个村子一个村子梳理下去,费时费力不说,正主儿人影都没见着的,尤其是这么作风险太大了些,虽然兄弟们都有马,但没准儿什么时候就得让官军堵了窝子,听说找到人有十万两银子可拿的,但现在看来,他们这一队七巧山的人马拔得头筹的机会和上天摘月亮下来也没什么分别。
想起在山上看到的那个遮遮掩掩,藏头露尾的家伙,以楚舒焕的眼光,一看便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来路,他们混绿林的好汉最忌讳的便是与官府勾勾搭搭,若是让人知道他们七巧山的英雄作了官府的爪牙,大家的名声就不用要了,为了十万两银子值得吗?
想到这里,楚舒焕有些烦躁的晃了晃脑袋。旁边地一个瘦小的汉子看他脸色阴沉如水,凑了过来,嘻笑着道:“二寨主,这里可是咱们来的最后一处了,是不是让弟兄们开开荤?这些日子可把弟兄们折腾的够呛,又不能喝酒,咱们混绿林道的爷们儿。为的不就是个活得痛快,酒女人银子一样也缺不得的。弟兄们可都等你老发话呢,你们说是不是?”
旁边地汉子们听了他这话,有些萎靡的精气神儿好像立时回到了身上,都是两眼放光儿,像极了一群饿极了地狼一般。
楚舒焕被那瘦小的汉子一撩拨,心里也是一热,方才的心事立即抛到了九霄云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大笑道:“行,咱们干的就是掉脑袋的活计,前些日子对众弟兄约束的紧了些,毕竟这里不是咱们七巧山地底盘,小心使得万年船不是?不过今天是最后一票,干完了咱们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