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巩仪县令。
当时正值壮年的他是意气风发,卯着劲儿要在官场上有一番作为的,但如今嘛,任谁在县令地位子上一坐就是十年也再提不起什么精神头儿来的。
不过这其中的关节徐闻也是心知肚明,当年初上任时虽然小心翼翼,但他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好酒,当年初上任时,正得知府大人宴请同僚。
酒到酣时,知府大人诗兴大发,这位知府大人也确实才华难得,一首采桑子搏了个满堂彩。这也没什么,官场逢迎,以诗佐酒,在这样的场合再是正常不过。
但错就错在徐闻喝的多了,嘴里咋摸着知府大人最后一句,“醉脸春融,斜阳江天一色红。”这一句,这一句实是这一首词的点睛之笔,但琢磨来琢磨去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灵机一动之下。也没顾忌太多。大声将知府大人这一色红改成了一抹红,在座的都是文官。还有些府中知名地饱学之士,略一琢磨,便喝了个彩儿,虽只一字之差,但前后搭配上却是变得天衣无缝,江天斜阳,醉脸,可不应该是一抹红怎的,经此一改,才真正做到人景交融,境界上便也上了一层,徐闻到是搏了个彩头,却也当场落了知府大人的脸子,当时那位知府大人没说什么,还夸他果然不愧是进士出身,才学是尽有的,但过后却是徐闻在县令这个位子上好像是生了根,雷打不动的了,如是便造就了他这么个十年县令出来。
自那次事情过后,回过味儿来的徐闻再也没喝过酒地,但如今坐在县衙正堂之上的徐闻却是愁眉苦脸,一小口一小口的将杯中的酒水灌进嘴里,却好像淡的没有一点滋味儿,苦笑着看着同样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的主簿,县丞,县尉等几个人道:“都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以前我还不信,如今却是信了的,这可不是愁上加愁吗?”
县尉王世泽最是年轻,这时见徐闻坐在那里只是饮酒,说出的话也和当前的事情半点儿不搭界儿,心里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