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儿。”
听到玉镜楼唤自己时,江九思有那么一刻的停顿,鼻子突然一酸,有些想哭出来。
可是江九思还是强压下心中的酸涩,缓缓把男子放下。
她正欲转身,从男子后颈出抽回来的手却蓦地被玉镜楼抓住。
因为玉镜楼不小心抓到了她手臂上的伤口处,使得江九思嗤痛的叫了声。
她皱眉用力挣脱,可是玉镜楼的手劲太大,竟没有挣脱开,几番败北之下,加上伤口被拉扯实在是痛的厉害,江九思终于罢了,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坐在了地上的毡毯上,任由着玉镜楼握住她的手臂。
因为之前处理伤口比较简易,导致经历了刚才的几番拉扯下,鲜血已经从伤口中溢了出来,染红了白巾。
江九思没有喝痛,也没有动,不管血流出多少,不管有多痛,她都咬牙硬撑着。
此刻的帐篷中安静极了,除了火烛燃烧的噼啪声,就剩下了两人的浅浅呼吸之声。
江九思坐在毡毯上,如空气一般宁静,静静地看着玉镜楼的脸。
昏迷着的玉镜楼似乎很不自在,身体还是不是踌躇,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这时,江九思才知道,原来最没有安全感的是他。
将被子往上拉点,给他裹紧了些,她到底还是经不住困意,倒在床边就缓缓睡去。
烛火噼啪,一室芳华。
夜深时,外面月色正好。
有人说话声传来,夹带了些酒意。
“君木头!你……你你你这块木头!来喝啊!”
君沐坐在草堆旁,静静地赏月。
听着耳边的醉语,他侧目看着喝的酩酊大醉的尧风,又看了看早已不胜酒力倒下的清风,随即转头看了看烛光摇曳的帐篷,和那倒映而出靠在床上似乎已经熟睡的人影。
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