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你沦为如此这番模样,也有我的责任,若不是我当初要去救战北烈,你也不会跟随我去……那最后的结果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说到底……都是我的过,既然是我造成的这个局面,那我便会去做你无法做的事情。玄罗,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漠北,我会替你去。”
女子的声音掷地有声,似乎并没有开玩笑。
这时,耶律楚被泪水浸湿的混沌双眼突然变亮,他终于发声。
“你……这是去找死。”
男子的声音很暗哑,可是江九思的脸上却是一笑。
耶律楚终于肯说话了,那就代表他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
“耶律楚,你现在就好好养伤,君沐在南越大营,有什么事,他都会帮你处理。”
“你真的想去漠北?”
男子又一次开口。江九思笑着点头。
“是,我会去,无论今日是否出了你这事,我都会去。”
营帐中忽地静默了一瞬,两人皆没有再说话。
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过了半刻。这时,耶律楚却突然开了口,他似乎是思量了许久。
“我这样子,的确没有法再为漠北而战……这个,你替我交给耶律祁吧。”
说着,耶律楚隐在被子中的手突然伸出。他的手中那些一个黑色令牌,上面花纹奇特,似乎是某种花,不过这令牌只有一半,和耶律楚认识这么久,之前她似乎没有见过耶律楚把这东西拿出来过,江九思不禁挑眉,疑惑问。
“这是什么?”
耶律楚哑着声音道。
“把它交给耶律祁,他会告诉你的……我累了,想休息。”
男子似乎真的累了,也没有继续开口的打算。留给江九思只有一个背影。
将那半块令牌收入手中,江九思凝眉思忖,终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