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士兵中的三成,人数何等之多,可是沿着平江下流往下,白夜不分的寻觅,终究还是一无所获。
没有发现半点江九思或者是耶律楚的影子,就连破碎的衣衫布条都没有。
时间迫在眉睫,副将屡屡向他抗议,边关传来的信笺一次又一次,他没法继续等了,他有自己的责任,有自己要完成的事。
望着平江的方向,他收敛住了眸中的悲凉。
你,一定会没事的。
随即他扬声厉喝!
“将士们,启程!”
*
此时,驿站二楼靠窗的位置。
一片黑色衣角随风摆动,日光洒下,照在衣服上用金色丝线缝制的暗纹滚边上,一瞬间,熠熠生辉。
男子抬手拭去飘拂在脸上的发丝,目视着军队离去的方向,轻飘飘的说了四个字。
“此战,必败。”
一道人影从房顶落下,立在男子身后,毕恭毕敬道。
“爷!”
玉镜楼微微侧身,挑起细长凤眸。
“嗯。”
清风低着头,“据暗卫所传来的消息,京都城内表面上一切都风平浪静。”
男子低低地笑,“也只是表面罢了。”语罢,抬手轻轻按在自己太阳穴位置,不知怎了,这几日头痛得厉害。
清风自然知晓玉镜楼为何会头痛,江九思失踪已有三天,生死未卜,虽然大家心中都有猜测,可是谁都不敢明说。
玉镜楼抬眼,“还有何事。”
清风从怀中摸出一个如手指大小的精致小玉笛,递给玉镜楼。
“爷,这是尧风传来的。”
玉镜楼皱眉,接过,玉笛只是表面的障眼法,这玉笛实则是可以打开的,里面暗藏着一张小纸条,表面无字。
清风见次,立即掏出火折子,又端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