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待会爷问起来,他要怎么回答?
烦恼烦恼真烦恼!
两人各自在心中纠结得正欢,某人却将两人的异常纳入眼底,放下喝了一半粥的碗,男子轻咳。
“她人呢。”
没有其他多余的话,更没有问自己身体是如何了,醒来第一句便问……她人呢?
人呢?鬼知道那个女人去哪儿了啊!
尧风内心苦逼死了,看着一旁并不打算开口的清风,他支支吾吾道。
“那啥,爷,粥还喝不……属下给你撤下去吧…”
尧风小心翼翼上前,却听男子又道。
“她又走了。”
说这句话时。玉镜楼并没有看着尧风,而是将目光锁向一旁静默无言的清风。
尧风被玉镜楼话中的又弄得有些懵,他虽知道江九思和主上之前是认识的,可不知道某女经常私自跑路的事儿。
被玉镜楼那淡而危险的眸中盯着,清风浑身不自在,他本就不是个能藏得住事情的主儿,特别是在这样危险的注视下。
“爷,你的毒是江姑娘解的,解了以后她就……走了。”
清风这句话说得简短,可玉镜楼却知道并非这么简单。
只听男子声音淡淡,“她让你给我留了什么话。”
额……清风被玉镜楼这句话弄得有些错愕,哎,真是什么也瞒不住了。
无法,他只有把江九思那日的话对玉镜楼重复了一遍。
“江姑娘解了爷的毒后。便走了。她……她说…两人之间的事一笔勾销……已是两清了,还有……她还说……后会无期……”
只是,越说到后面,清风的声量越小,因为他发现某人的脸色正慢慢变暗……
尧风看着清风,心想他怎么不知道这一出。
而玉镜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