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何须这么大的阵仗。非闹得这般不可开交,现在他国使臣都在此,切不要丢了国威失了面子给别人乱嚼是非才是。”
虽说的语句得当,可一听便能感觉出有些责怪之意。
西太后当即一拍凤椅!神色及其凛然,怒指玉镜楼。
“他这副样子是来问哀家话的?哀家的眼睛雪亮着呢!他如果是来与哀家谈论案情的,那哀家这的崔姑子断指他要怎么解释!延禧宫宫道上那悬吊的宫婢尸体他又要怎么解释!”
西太后竟然不知这个青天司的掌司使可如此厉害,本以为南衣会将他挡住,却没想到他三两句话就将她引以为傲的南衣也解决了。
而此时,一旁的南越皇脸色极其复杂,他不是个听风是雨的人,一路上他已将事情了解了大概,崔姑姑被断指是她自己挡路,好自尊大。至于那个悬吊的宫婢,一个奴婢而已。宫中大把的奴婢,死她一个便也就死了,何须闹得这般不可开交。
因此,南越皇倒是觉得西太后做的有些过了。
其实,也不是南越皇不为西太后着想,只怪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南越皇对西太后向来也不是亲厚。
而坐在殿中心的玉镜楼已将这些人心中所想了然于心,不愧是南越皇啊,从来只为自己的利益考虑,不过他今日能这样踏着血路来延禧宫,也是依靠南越皇这样的性格,只要事情粘上国运,便吃定他不会偏袒西太后。
男子眼眸幽深,嘴角勾起一道摄人心魄的弧度,这一笑,四面无风却忽地让人心发紧。
“陛下,今日臣可不是简单的来问话。”
南越皇一怔。
“哦?”
他语气平静,眸子含笑。
“青天司失踪了一个人。”
此话未落,西太后横眉怒指玉镜楼!
“你这意思是说哀家将你青天司的人拐走了不成?”她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