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现在对方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
骆歆这边,肯定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不过阿贡这时候憨憨地站出来,向骆歆认错是自己昨天没看好我,导致后面发生的意外,替我背锅。
骆歆烦躁地挥着手让他们两人赶紧滚,别碍着她看电视,可在阿贡提脚走出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
“阿贡,明天你暂时不要保护黑途了,回去养玉堂守着。”
“明白,歆姐。”阿贡在骆歆面前从来都只会听命令,也不问为什么,直接点头。
廖汗巾则还在不解骆歆怎么突然就不把我生死看在眼里了,明明今天在听闻茂河帮二十余人围住我后,她连忙放下了手头上的所有事情赶过去救场,现在又突然撤回阿贡,实在是搞不懂。但骆歆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多问。
等两人走后,骆歆知道我手上有伤,做不了饭,用手机叫了外卖送上来。
这期间我一直没有说话,既然骆歆安排阿贡离开,想必是养玉堂那边有危险的压力,我理解。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也没有多少恐惧。
骆歆拿着筷子拨开一道清蒸鱼,把上面的生姜夹给我,安抚说:“你也不用担心,一个小小的茂河帮罢了,明天就把事情解决了,自己在学校好好读书,用点脑子,别再被人家下套。”
我不知道自己又中了谁的套,对他们黑色圈子里面的门门道道可以说完全属于摸索阶段,不懂就问说:“谁给我下了套?难道昨天还是有人做局不成?”
接着想起来刚才被茂河帮那群人围住的时候,有人提起养玉堂两将挂子,说的是廖汗巾和阿贡,我同样不解便继续问骆歆。
将挂子是什么称谓?
骆歆认真地挑着鱼刺,小口细细咀嚼了一口米饭,讽笑了声,“怎么?你了解这么多难道还想要当混混不成?”
我拨浪鼓一样摇着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