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猜错,这人应该便是宁颖的老公,但他怎么会在家中昏迷?
我管不了这么多,听宁颖电话里的意思,她应该拨打了医院求救电话,直接说:“我先背下去!”
宁颖眼神无助,这一刻,她就像是溺水挣扎的孩子,再也看不出任何一丝大人和老师的迹象。
我脸不红气不喘地将昏迷的男人背到楼下,心中还好奇这个看似魁梧的男人,也没想象中那般沉重,可一下楼看着外面街道由于下班放学高峰期,那车马不通拥挤的情景,急了。
我冲失魂落魄的宁颖喊道:“老师,我们学校医务室下班没有?”
宁颖看着街道拥挤,救护车根本开不进来,整个人精神状态都快崩溃了,摇着头,像拨浪鼓一样,“下、下班了!”
“那最近的医院在哪儿?”我深吸一口气,先走出小区,询问道。
“左边,左边的香山大道!香山大道有一家福佑医院!”宁颖呼吸混乱,抓着男人有些冰冷的手掌。
“好!”我庆幸宁颖说的香山大道就在去骆歆家的那条路上,否则我根本不熟悉市里的什么路什么路,可看着宁颖抓着手臂,皱起眉头,“老师,你先放手,你这样我跑不起来。”
我郑重地向她保证:“我先跑去医院,你别急!一定会没事的!”
宁颖思绪已经空白一片,早已没有主见,听见我说放手,赶紧松开。
我深吸一口气,疯了一样迈开双腿背着男人冲向医院。
我打赌,这辈子除了一次夜里在自家山田护西瓜,结果被两头野猪蹿得逃命飞跑外,再没有像今天这么拼命跑的时候了。
尤其是背上,还挂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
无视街上那些投来好奇目光的行人,我花了大概十分钟出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出来,小腿和双臂肌肉肿胀得红肿,跑进福佑医院的大厅。
“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