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狠心!他才十六岁,他还是个孩子啊,就被你打成那样。”
哭哭啼啼的女人对着我一顿臭骂加掌掴,但所有人都任由她发泄,仿佛是理所当然,最后只有宁颖站出来制止说:“张常妈妈,别打了别打了!事情闹成这样我们学校也有责任,但现在……”
一个秃顶中年人坐在沙发上,原本置之不理,可听见这后一脸不乐意地站起来说:“宁老师,这话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我们学校也有责任,其他班有出现这种学生把学生打到医院的事情吗?这个责任,是你的班级有责任!而我们学校,是给你、给你这个班的责任来擦屁股!”
宁颖被狠狠训斥一顿,面色阴沉地拖着我站在了门边上,不再说话。
毕竟,这件事发生在她的班级,她责无旁贷。
秃顶的中年人眼睛缝眯成一条线,抓过头正气磅礴说:“张常妈妈,发生这样的事情,学校会给你一个公道!我们育人中学,不可能任由害群之马危害同学安全,也对校园暴力绝不容忍!”
“谢谢、谢谢李主任!”张常妈妈听见这番话后,抹着眼泪说。
而秃顶男人说道,转过头铁青着脸,喝问道:“叶黑途,你自己站出来说说吧,这件事全都是因你而起,自己要怎样给张常一家赔罪!”
“因我而起?”我气极反笑,想自己果然没有猜错,李恪他们将责任都推到我头上,而听着张常妈妈叫眼前这男人一口一个是李主任,估计对方便是李恪那当教导主任的舅舅。
我感到滑稽地看着他们一群人,罪魁祸首李恪的亲人,反倒是喊得最义正言辞的人。
我环视着办公室内十余人,舔着干燥的嘴唇,惨笑道:“他们来针对我,来羞辱我,叫人来殴打我,你说因我而起?”
胸膛像是灌了风一样,我说话越来越快,语气越来越重:“……我来到学校,只想安安静静过正常的学生生活!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