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团氤氲白圈。
“给我滚出去!”
我没想到她嫁人后不仅不改先前风骚的模样,还变本加厉地搞外遇,不知道我姨夫见到会不会气死。
但对于她的命令,我没有任何迟疑,赶忙逃出门口。
还未出门,耳边又响起她气急败坏地声音,“算了,被你这蠢货打搅得没了念头,回来给我把红色那双高跟鞋擦了,老娘等会要穿出去。”
“好的,歆姐。”我转过身颤颤地地点了点头,瞥见门边上鞋架上沾满泥渍的皮鞋、高跟鞋,二话不说,将它们全都搂在怀里,拿到卫生间洗。
骆歆从不准我叫她小姨,像大多数爱美怕老的年轻女人一样,怕被我叫成老女人,摆着一副大姐大的模样,让我叫她歆姐。
这些年下来,我也早习惯了这称呼。
见我乖乖地去刷鞋,骆歆泄气地躺在沙发上,拿出衬衫给自己和另一个人披上,然后一边抽烟一边玩手机。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想要偷瞄看看另一个人是谁,但只看见他有像女人一样白嫩的肌肤,就被骆歆发现我在窥视她的情人,她冷哼一声,歹毒地说道。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刮出来!”
我身子抖了一下,丝毫不怀疑对方真会这么干,赶紧躲进卫生间,开始给她刷鞋。
在乡下,从我懂事开始,我就给骆歆洗衣做饭,伺候她,一旦做的不好,就是一顿狠揍。别家邻居都说我得亏早没了妈,要不得我妈得气死。
但我外公外婆完全不介意,他们将骆歆当作宝一样捧在手里,供吃供喝,把我和我爸当作牛马一样劳作使唤。
唉,谁叫我爸当年是入赘的呢。
在农村,这种倒插门的男人,完全便是没有地位,尤其我妈在我三岁那年被大水冲走后,我和我爸在骆家就和奴隶差不多。
估计在骆歆心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