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橡皮艇继续爬行。在战友的帮助下,我成功地抵达目的地,同时,我们小队以第三名的成绩被登记在册,而第一、二名分别是越南和德国。
“对不起,是我拖累大家了。”在休息的时候,我对战友们低头道歉。
“啥,你拖累?你难道没看见吗,刚才都是我拖累你呢,一拖就累。你小子身体贼重的说。”商亮,一个浙江来的小伙子,他来自诸暨。
我有些颓废地看着商亮,叹道:“我真的快不行了。”
“你说不行就是行,在军队里没有不行这两个,只有生和死!”彭高一把抓住我的右手,指着上面两道深深的牙齿印道,“刚来的时候,你不是比谁都活吗?连毒蛇都咬不死你!现在你却在这里装孙子,你小子到底是不是男人,说!”彭高来自姑苏,是众人中个子最为高大的一位。
我依旧低着头,脸色煞白如纸,厚重的眼皮仿佛随时都要拉下一般。
“我本来以为男孩只要和女人那啥以后就会变成男人,可是当我尝试过以后,我发现自己还是一个让人看不起的男孩。”商量将脸面对大家,“后来我妈说了,只有经历过无数苦难的男孩,才能算是男人。而现在,我们正在朝男人这个目标前进。”
“是啊。其实我们这些人哪算是什么男人,要家没家,要钱没钱,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有人叹道。
“不,你这话说错了。”一个士兵接着道,“什么是男人,男人只是一个概念,也是我们这些人每天都在追求的目标。男人,可以没有钱,也可以不要脸。但不能没尊严,而现在我们就用在用汗水和血在赚我们的尊严!”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在内,众人都将目光转移到眼前这个将头发染成红色的黄种人。“你是谁?你看起来不像华夏人。你会中文?”彭高警戒地看着他。
“我叫金远航,我是南韩人。我奶奶是华夏人,我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