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地骚扰了,到时候我又要换阵地,太麻烦了。”
“哼哼,阵地,敢情你把我当成女希特勒了?”
“没没,哪能啊,你顶多也就是个花木兰。”
“木兰无长胸,你姐姐我好歹也是d杯。”
我很清楚,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跟这丫头胡搅蛮缠下去。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端木妡宁见我无言以对,忽然莞尔一笑,道:“好啦,你高兴就好,把你的号码报给我。”
我报了一串号码之后。端木妡宁当即拨打了过去,我口袋里当即传出有趣的音乐:“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候还挂着鼻涕牛牛;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不到边……”
我讪笑着按了电话,并且将端木妡宁的号码存了起来,起名为“丫丫”。
端木妡宁见了,很是得意地点点头,虽然我不知道她得意在那。
她是看着我离开的。一开始站在门口,然后到了二楼的窗台上……
回到陈长风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一开门,我发现陈长风就坐在客厅里,静静地翻开着《周易》。
眼见我回来,陈长风放下厚厚的书,对着我问:“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
我点点头,坐在了陈长风的对面。
陈长风又道:“刚刚我接到一个电话,有一个地产大亨遇到了一点麻烦,他请了好几个行家,都没有解决,我想我们明天过去看看。”
我想了想,就答应了。
我的想法很简单,身为一个男人,绝对不可以穷,这是我对自己的基本要求。
虽然我和诸葛仲彦并没有真正地合作过,彼此只是做了一些商讨,但是从他那里,我了解到整个行情。
在子平、堪舆,以及驱邪避灾行业,都有一种说法,叫“半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