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男女授受不……”
端木妡宁并没有让我继续说下去,而是伸出玉葱般的手指,轻放在我厚实的嘴唇处。
“嘘,别说话。”
我们又对视了十几秒。我终于憋不住,还是开口了:“我……”
“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我必须要把我内心的煎熬、痛苦、思念和喜悦,都告诉你。”
此时此刻,我们两人的距离不过只有几十厘米,四目相对,我很明显看到端木妡宁眼眶微红,泪水已然满溢。
“第一次见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那天在客厅里,那个时候,你还叫陈顾北,但你却不再是他了。”端木妡宁陷入了回忆,“虽然外形没有变化,但你给我的感觉却有些不同,一开始我并没有多想,但隔天爷爷生日宴会上,你的表现让我有些意外,同时也起了一丝疑心。”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这个时候,也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