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我的脸,而她越看,表情就越发激动,她的手也不住地颤抖了起来,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
我抬起头,对着她说:“我叫夏雨,夏冬青是我爹。”
老妇人则是不住地点头,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责怪之色,只是那眼泪却扑簌簌地流淌了下来。
我不明白她的心境,又对着她磕了一响头,抬起头的时候,额头明显感觉到火辣辣地疼。
父债子还,我爹欠他们家的,我必须要还。
老妇人的身体本就不好。看到我之后,她那原本浑浊无光的眼眸里突然泛起了希冀,她转头看了身边那干瘦巴巴、如同非洲难民一般的小女孩,正要开口,忽然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我急忙上前搀扶住她,对着外面的人大喊:“快叫救护车!”
半个小时后,汶安县人民医院。
老妇人在第一时间被推进了手术室,而为她进行手术的是医院的副院长和外科主任。
两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灯依旧没有暗下来。
手术室外。我捂着头坐在长椅上,整张脸都如同纸团一样皱了起来,但内心却好似被一把锋利的小刀,一点一点地割着。
“唉一一”
寂静的走廊里传出了我长长的叹息。
不多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传了过来:“哥哥。”
正是这一声呼唤,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小妹妹。
我转过头,却发现小女孩那脏兮兮的小手递来了一个比墙壁还要白的馒头。
“哥哥,你吃吧。”
我愣住了,没有想到小女孩会把馒头给自己。因为从她偶尔吞咽口水的小动作,我看出,她肯定也是饿了。
见我没有拿,小女孩很认真地说:“这是刚刚一个护士姐姐给的,很干净。我、我没有咬过。”
我脸上的痛苦之色